Mr.Riley

今天许一城跟陈玉楼结婚了吗。

【白粤】治愈

*白读书/潘打工

*斜线代表攻受

*治愈与致郁预警,ooc属于我



青年应该清楚他是谁,杀了谁。他依然接近他。



抑郁症患者仿佛缺爱太久,当有人施以援手加以一点点温暖时就觉得如置朝阳。



溺水之人抓住浮木,沙海迷失者剖开清泉。



母亲去世那晚他盯着房间灯管里一截发黑的钨丝残喘般频闪。

应该下床关了它。

它闪得厉害。



他起先认定自己是睡在床上。喘不过气,喉管咧着一截裸露在脖颈外,空气里湿冷水汽黏着新一轮呼吸直接扎进内腔里,喟叹一声声割碎成尖啸,窒息感覆过来,才又猜测床被条船驮着,船底布满孔洞,水从那里疯狂冒出来,船在下沉。鼻子尖上笼着水底腥味。

 


一个关灯的念头就轻而易举压垮了他。

他想。一只年轻的手也能托他起来。



就像现在。“醒了?”青年眼睛描摹他额角汗液滴落的弧线,趁他睁开眼之前,俯身用唇舌加深。

 


“看我找到了什么?”青年的声线清越沉净勾缠他耳垂,密密匝匝在他心里穿针绕线转了圈系上蝴蝶结,才拉开距离,温度瞬间退下去。



“小白?”他唤了声,落在并发症崩塌构建的深渊里了无声息。梦魇里的电灯再次苏醒嘶嘶暴闪如蛇吐信,伺机而发。汗液浸透后背,眼前青年嬉笑的脸陷入模糊。

 


下一刻,有人帮他关掉了灯。

 


什么柔软的东西盖住了他。

 


“三、二……”

 


黑暗里掀开一角光线,青年笑嘻嘻钻进来,额头抵着他的额头,左手找到他的湿漉漉地十指交缠。

 


“一。”

 


一个炸鸡味的亲吻。

 


伴随相机快门“咔擦”。


 

深渊拢为平地,荒原绿遍方洲。



他噗嗤笑出了声,拉下头顶布制品,去争抢年青年手机里保存的照片。他笑得更厉害了。暖绒绒粉红色盖头笼着两个人脑袋,中央恬不知耻四个大字“盛世美颜”。



背后传来温度,青年紧紧贴上来,坚持把之前黏腻的湿冷蒸发干净。他比他高,毫不费力就牢牢圈在怀里,就像太阳抱住一朵棉花云。然后棉花云转头,继续和太阳交换奶兮兮热腾腾的吻。

 


“潘老师,我们商量一下日程。”

“嗯?”

什么时候吃你做的炸鸡,什么时候……

…能吃你。

 


End.



(甜党止步,请将这句话当做end)

(为虐而虐预警)

 


青年应该清楚他是谁,杀了谁。他依然接近他。

为什么?

这事应是不符常理的。



当他卸下面具,把真实的自己一刀刀解剖像给最信任的医师展示病理,他冷静地陈述痛苦,拆解绝望,缝线的伤口裂开龇出血肉,堪堪攀住悬崖之口指甲崩裂丈量深渊海拔高度。



他问他干了什么。干了什么?引导那些跟他一样的生命走向终结吗,不,是走向新生。你在发笑?为什么?



他盯着面前正认真倾听的脸,泪痣加深眼神深情,一而再而三控制不住想对他微笑。



他觉得自己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了。



所以,缘由,时间,过程,和他的执念,被通通收录进处于录音状态的设备,并作为重要侧面证据呈交法庭时,他还是觉得这事或许是不符合常理的。



阳光照不进来,有的地方就自生青苔,年年阴雨不歇,荣枯自知,被哪天混不吝的光线微微一碰了,就恨不得掏心掏肺青苔也开出朵白花来。



溺水之人力竭抓不住浮木,

沙海迷失者扑向海市蜃楼。



End.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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